标题:第三章 一两个钟头走完一生(3) 内容: 第三章 一两个钟头走完一生(3)“我看到通往一个塔楼的石阶……塔上可以俯瞰山峦,也可以俯瞰海洋。 我是个小男孩……头发是金色的……奇怪的头发。 我的衣服是短的、棕色白色相间、动物皮做的。 塔上有几个男人……在守卫。 他们很脏。 他们在玩一种游戏,像下棋,但又好像不是,因为棋盘是圆形的,不是方形的。 他们拿着尖尖的、像匕首样的棋子,插进盘上的洞。 棋子上有动物头。 这里是克各斯顿(音译)区,属于尼德兰(荷兰前名),约1473年。 ”我问她住处的地名,以及是否看到或听到年份,“我现在住在一个港口,陆地延伸至海里。 有一个碉堡……我看到一间小屋,我妈妈用泥瓦罐煮东西。 我的名字叫约罕。 ”她前进到死亡的时刻。 在这节催眠中,我仍然在找有什么大的创痛能解释她今生的症状。 即使这些异常清楚的景象是幻想(我不能确定此点),她所相信或认为的事物仍可能潜伏在意识中,导致她今天的症状。 毕竟,我见过有人深深为梦所扰。 有人记不清,究竟童年时真的发生过,还是做梦梦见的,但扰人的记忆一样萦绕着他们的成年生活。 我很快了解到,每日累积下来的负面力量应该受到同样的关注,譬如一个病人的严苛自我批评,可能造成比一件重大事故更严重的心理创伤。 这些伤害的影响,因为混入了我们日常生活的背景中,更难被忆起或驱逐。 一个持续自责的小孩,可能和记得某天被严重羞辱的孩子一样失去同样多的自信。 一个平常家里会有一顿没一顿的小孩,跟经历过一段饥荒时期的孩子对食物有同样的危机意识。 凯瑟琳开始说话:“我看到船,像独木舟,漆成很鲜艳的图案。 我们有武器,投石器、弓和箭,而且很大。 船上有大而奇怪的桨,每个人都得划。 我们可能迷路了,天色很黑,没有亮光。 我很怕。 我们旁边有其他的船(显然是一队袭击的人马)。 我怕野兽。 我们睡在又脏又臭的动物皮上。 我们目前在侦察。 我的鞋子很有趣,像布袋……动物皮做的……在脚踝处绑住。 (停了很久)我的脸被火光照热了。 我们的人在杀对方的人,但我没有。 我不想杀人,把刀握在手上。 ”突然间她喉咙咯咯作响,并急着吸气。 她说一个敌方战士从后面扼住她的脖子,用刀划过她的喉咙。 她在死前看到那个人的脸,是史都华。 他那时长相不一样,但她知道是他。 约罕死于21岁。 接着她发现自己浮在身体之上,并能看到底下的场面。 她漂浮到云端,觉得困惑不解。 接着她很快觉得自己被拉到一个“狭窄、温暖”的空间。 她很快要出生了。 “有人抱着我,”她如梦呓般低语,“那个帮忙接生的人。 她穿着绿袍,有白围裙,还戴白帽,在后面折起来。 这房间有奇怪的窗子,好多边。 房子是石头造的。 我妈妈有长而黑的头发。 她想要抱我。 她穿着一件……粗粗的睡衣,摸上去会痛痛的。 再度在太阳下晒得暖暖的,感觉真好……她……跟我现在的妈妈是同一个人! ”上次催眠中,我要她仔细观察前世中有没有今生里重要的人。 许多研究宣称,一群灵魂会一次又一次地降生在一起,以许多世的时间清偿彼此的相欠。 在我安静、微明的办公室里,我尝试要了解这不为世人所知、我自己也十分陌生的领域,我很想证明它的可信度。 我觉得需要应用科学方法来求证,那是过去15年来我在研究中严格要求的,现在该拿来评鉴凯瑟琳口中说出的这些不寻常的材料了。 在这段时间,凯瑟琳觉得自己通灵的能力更强了。 她对事件和人的直觉后来都证实是对的。 在催眠中,我的问题还没出口,她就知道是什么了。 她做的很多梦都有预示性。 一次她父母来看她时,凯瑟琳的父亲对这些事表现出十分的怀疑。 为了向他证明所言不虚,凯瑟琳带他到赛马场。 在那里,就在他眼前,她挑出每次会赢的马,他目瞪口呆了。 结果获得证实,她把所赢来的钱送给在街上遇到的第一个穷人。 她直觉地认为,不该用这新得来的通灵能力获取报酬。 对她而言,这能力有更深的意义。 她告诉我,这经验有点吓人,可是她对眼前的进步太高兴了,很渴望继续下去。 我对她的通灵能力又惊异又着迷,尤其是赛马场那一节,可说是唾手可得的证明。 她等于握有每次比赛的胜券,这并不是巧合,过去数周来发生了极不寻常的事,而我得尽力维持我的客观。 我不否认她的通灵能力。 这些能力是真的,也能证明得出来,可是有关前世的事件是否也是如此? 发布时间:2025-04-03 10:40:54 来源:素食美 链接:https://www.sushimei.com/article/27477.htm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