标题:《庸闲斋笔记》中记载的轮回实例 内容: 《庸闲斋笔记》是一部纪实性著作,作者陈其元(1812-1882),字子庄,晚年自号庸闲,生长在浙江海宁一个鼎族之家。 先任直隶州知州,后发往江苏补用,受江苏巡抚丁日昌的青睐,先后代理南汇、青浦、上海几个大县的县令。 六十二岁致仕辞官,侨居武林。 “追念平生旧闻,及身所经历目睹事,有所记忆,辄拉杂书之。 而国典朝章、庄言至论、异闻轶事、军情夷务及展卷所得者,间亦存焉。 隐恶扬善,事徵诸实,不敢为荒唐谬悠之谭”,汇集成编,遂成《庸闲斋笔记》十二卷,计十四万余言。 本书内容相当丰富,俞樾《序言》也说:《庸闲斋笔记》一书,首述家门盛迹,先世轶事,次及游宦见闻,下逮诙谐游戏之类,斐然可观。 卷三 ○曾文正(曾国藩)为巨蟒转世曾文正公硕德重望,传烈丰功,震于一时;顾性畏鸡毛,遇有插羽之文,皆不敢手拆。 辛未十月,到上海阅兵,余供张已备,从者先至,见座后有鸡毛帚,嘱去之,谓公恶见此物。 不解其故。 公姻家郭慕徐观察阶告余云: “公旧第中有古树,树神乃巨蟒。 相传公即此神蟒再世,遍体癣文,有若鳞甲。 每日卧起,床中必有癣屑一堆,若蛇蜕然。 然喜食鸡肉,而乃畏其毛,为不解耳。 ” 后阅《随园随笔》,言:“焚鸡毛,修蛇巨虺闻气即死,蛟蜃之类亦畏此气。 ”乃悟公是神蟒转世,故畏鸡毛也。 宋文信国公传为吉安潭中黑龙降生。 信国柴市殉难后,是日,其乡风雨大作,人见黑龙复归于潭,与公之异将毋同? (按: 曾国藩,初名子城,字伯涵,号涤生,谥文正,湖南省长沙府湘乡县人。 晚清重臣,湘军的创立者和统帅者。 清朝军事家、理学家、政治家、书法家,文学家,晚清散文“湘乡派”创立人。 官至两江总督、直隶总督、武英殿大学士,封一等毅勇侯。 为晚清“中兴名臣”。 嘉庆十六年即1811年11月26日,曾国藩降生时,他的曾祖父曾竟希“忽梦有巨虬(龙)自空中蜿蜒而下,直入曾宅,头悬于柱,尾盘于柱,鳞甲灿烂,摇尾鼓鬐”。 在曾国藩出生的当天,曾家祖屋后面长出了一棵青藤,苍翠繁茂,垂荫一亩,状如巨虬,乡人称为“蟒蛇藤”。 家人观其枯荣可知曾国藩的境遇如何:如他加官晋职,事业顺遂,则巨藤枝叶茂盛,反之则形容枯槁。 曾国藩去世时,苍藤也随之叶落枝枯。 曾国藩生就一身蛇皮癣,终生不愈,像鳞片一样,经常把他折磨得坐卧不安。 曾国藩平生最怕见鸡毛。 古代的紧急公文,在封口处往往要粘上鸡毛,俗称鸡毛信。 曾国藩见到这种信总是毛骨悚然,如见蛇蝎,需要别人取掉鸡毛,他才敢拆读。 古有谚语:“焚烧鸡毛,毒蛇闻气就死,龙蛇之类,也畏惧这种气味。 ”杨度与曾国藩相处数日,曾仔细观察过:“当他踞坐时,身若无骨,体若无筋;站立时长身玉立,巍峨若泰山,和舒整饬,望之可亲,有圣贤气象。 若行走时,龙骧虎步,鹰视狼顾,有叱咤风云之势。 ”饶州知府张澧翰善于相面,观察曾公相貌后说:“端坐注视,张爪刮须,似癞龙也”。 虬入梦,藤似龙,癣如鳞,曾国藩为蟒蛇转世并非杜撰。 )○高僧转世余前记家文简相国及晴岩编修,以为高僧转世矣。 因忆故友歙县程印鹊太守兆纶事。 太守之封君贾于兰溪,与城外广济庵老僧最契。 一日,见僧来,迳人内室,追而问之,则已举一子矣。 太守生五六岁时,封君携之入庵,登堂入室,恍若素习。 返即大病,云欲归去,几濒于死。 自是不敢复往。 至十余岁及三十岁,两次被人强拉以游,归又大病。 从此望门却步。 引太守亲为余言者。 余与太守曾同游石门坎之六松亭,太守在溪边独立,余自上望之,俨然一老衲也。 比见长洲彭文敬公所为《灵鹫两僧传》,则文敬公亦似由竺国来者。 因即录其文曰:“吴之娄门有灵鹫寺者,与盘门之开元寺皆留行脚僧。 灵鹫不能继,有一彬者,起而振之,重复旧观;一彬退院,传于永丰。 是二僧者,余皆识之。 佛门有参透三关者,一彬能之也。 先是,一彬之友有笔玉者,既前死矣,余幼时,人或称笔玉后身,盖以神情、〈状〉貌、言语、举动之似,而生初亦有为之兆者也。 及余见一彬,一彬亦言似;且言笔玉苦行,惟临终一念系恋,不得往生净土为可惜。 余问其‘他日能不系恋否? ’ 曰:‘亦无把握也。 ’一彬持戒律甚严,独言论通脱,口如悬河,或拊掌大笑,不类他衲子之貌为笃谨者。 永丰后至,亦能参三关,持戒律,苦志过于一彬。 其为人静默寡欲,与一彬异;而其务作功德,志在有济于世,则无不同也。 两僧者,于嘉庆间先后怛化,不著灵异。 余意两僧若不生净土,必当仍在世间,惜非肉眼所能识耳。 后二十余年,在京师见两翰林,皆年少,一似一彬,一似永丰,问其生〈年〉,亦在两僧死后。 余疑为两僧后身,然不知两翰林生时有无为之兆者,未敢以无稽惑世,终未尝以语人也。 及与两翰林相处愈习,观其神情、状貌、言语、举动,愈肖两僧。 因思今日余之视两翰林,犹昔一彬之视余,余虽肉眼,固已若或启之而心识之矣。 古称蔡中郎为张平子后身,岂尽诞耶? ”云云。 观文敬公所述如此,则文敬公固自以为笔玉后身矣。 昔人谓世之登大位、享大福者,星、精、僧三项人为多,其信然耶! ○古人转世世传明成祖靖难,杀戮忠臣甚惨,故再世为庄烈帝,建文诸臣为流寇,报怨,卒亡其国。 此说荒诞不足信,然史阁部为文信国后身,高宗圣谕亦曾及之。 桐城张封翁少时曾梦金甲神,自称晋之王敦,欲托生其家,封翁以乱臣也,拒之,敦曰:“不然。 当晋室丧败之际,我故应运而生,作逆臣;今天下清明,我亦当应运而生,作良臣矣。 ”惊寤。 后果生一子,然未几而夭。 后数年,又梦敦来托生,封翁责之曰:“汝果奸贼,复来欺我,今不用汝矣! ”敦曰:“我历相江南诸家,福泽无逾于君者,是以仍来,今不复去矣。 ”遂生文端公英,故小字敦复。 相圣祖,为名臣。 子文和公廷玉,历相雍正、乾隆两朝。 孙、曾皆跻无仕,福泽洵冠于江南。 第不解以敦之凶逆,而再世乃膺福报为良相;文信国之忠节,再世虽仍为宰相,而复丁阳九作忠臣,报施之理,固如是哉? 又观明焦弱侯太史所著《济甯州济川坊记》,内载:秣陵司空郎华瑜治运河时,一夕,绯衣绛帻者称宋都魁某见梦,曰: “公堤逼吾宫,今不为区处,桐园将为行路,奈何? ”公寤,亟索堤旁志石,丹书炳然。 用是改筑堤,而封其故墓,为文以祭。 匝岁,前绯衣绛帻者复见梦,曰: “愿为公后,以报。 ”诘朝,而仲子生,是为济时。 已而登第,继瑜为河臣。 弱侯太史以明距宋七百余年,感应如一日为奇,讵知后来之史与张尤奇之奇者也! (以上卷三)卷九 ○高僧入轮回《冷斋夜话》记苏子由(苏辙)在齐安时,梦与僧云庵及聪禅师出城迎五戒和尚。 次日,三人言梦皆同,颇以为异。 良久,东坡书至,云已次奉新,三人大喜,迎之建山寺而坡至。 因各绎所梦以语坡,坡曰:“轼年八九岁时,尝梦其身是僧,往来陕右。 又先妣方孕时,梦一僧来托宿,记其颀然而眇一目。 ”云庵惊曰:戒(禅师),陕右人,而眇一目。 暮年游高安,终于大愚。 逆数盖五十年,而东坡时年恰四十有九,其为五祖戒后身无疑。 故坡恒自称“戒和尚”。 是轮回之说,非释氏之漫言矣。 桐乡严芝生太史辰,生于道光壬午八月三十日,先数夕,母王夫人梦游冥间,至一石坊下,旁有二女仆扶持之,旋来一僧,年不甚高,就与语,语缕不可殚述,既觉,犹能举其大略。 至生之夕,则又梦见转轮中出青烟数十道,道各一僧,四散去,而前所梦之僧竟来相就,惊而寤,则太史生矣。 谛视之,面目宛如梦中所见也。 太史幼颖悟,弱冠即登贤书。 至咸丰己未,捷南宫,以朝元入词林,散馆后,不复赴补,归主桐溪讲席者已十载矣。 性乐为善,遇善举必创行之,奔走勤劳,不以为苦。 余尝戏目为行脚僧。 今年出《金粟后身图》,嘱余题之,乃得悉其概。 太史有《自题六绝》,兹并录之:“磨人一第廿年功,直与前生苦行同。 好事欲援儒入释,为人说梦画图中。 ”“披缁应悔负君亲,未了缘当补后身。 四十平头须努力,谈何容易再来人。 ”“浮图自昔有诗豪,愧我耽吟格不高。 略有前生心性在,每于名利淡相遭。 ”“足迹平生半九州,想因行脚债须酬。 不知卓锡曾何处,可许东坡到旧游? ”“潘家橼梦久流传,私喜祥征亦有缘。 想为黎功行浅,不教鳌顶作天仙。 ”“沈迷仕宦与妻孥,慧业三生记得无,何日尘缘能摆脱,依然觅我旧衣珠。 ”太史之妹婿归安沈仲复廉访自言:前生为瞿氏子,出家于永年寺,清修数十年,其听经之鹤,业已证果,而己以一念不坚,遂再入尘世。 其事亦奇。 惟坡公及廉访皆知前生僧之名姓,而太史独未印证,此亦是一缺典,然轮回之说确有据矣。 卷八 ○偿债猪桐乡沈茂亭司马宝樾,早岁乏嗣,而好施不倦。 晚年得二子,人称作善之报。 茂亭言:渠乡富人精于榷算,有乡人某,借钱十二千,已还,而忘未取约,遂重索之。 某不得已,即再还之。 越十余年,富人死,而某家生一猪,甚肥盾,将宰而货其肉。 是夕,屠人某梦富人哀诉云:“我不合重收某家钱十二千,冥谪为猪偿其债,明日请君往杀之。 猪白质而黑章者,即我也。 乞君勿杀,而告我家往赎之,感且不朽! ”次日,某果邀屠杀猪,屠屋,验其猪之毛色,果信,遂不肯杀。 某触前事忿,且喜,即牵猪呼其名而诮之,猪人立而啼,某大惊扑地,病月余始愈。 传闻远近,富人子遂备价赎之归。 卷二○没而为神(三则)(一)吴少村中丞昌寿,少负奇气,踔厉风发,魁硕类武夫。 与余居相距不里许,晨夕过从,相与角艺论文,间有不合,必反覆争辩,时或攘臂大呼,惊动邻里;遇契合相赏处,又复为之叫绝。 当鸳湖书院课时,每与沈西卿笔山昆季及余醵钱数百文,至酒肆饮敢,杯盘狼藉,必罄尽以为乐。 如是者有年。 道光甲辰,余铨金华校官,少村亦成进士,以知县分发广东,自是不相见矣。 有人自粤中来者,传其政声卓然,有“吴青天”之号。 比擢抚河南时,百姓号哭罢市,制万民伞相送,至千有余柄,即乞丐亦为制伞。 好官之名满天下。 然余懒于作书,二十余年不甚通音问。 同治丁卯,余以州牧提调松沪局,适少村奉广西巡抚之命,来上海附轮舟赴粤。 是日,余在寓中,僮仆皆他出,忽闻庖人于门外若与人断断然,呼之问故,则曰:“有一类武官者,衣服弊陋,欲来求见。 向索手本、名帖、又复无有,但言‘与官是几十年前好朋友’,而不肯道姓名。 ”余急令延入其人。 出曰:“官唤汝。 ”遂引之从侧门入,则少村也。 相见大喜。 少村谓余曰:“足有风沙,让长揖不拜可乎? ”余戏之曰:“岂有令中丞公叩首之礼! ”少村笑曰:“呼之入、走角门,岂有不行叩首之礼者? ”遂彼此大笑。 曰:“本欲即行登舟,因知君在此,故特走访,带来三仆方打叠行李,不令随行,而忘持拜帖,乃致此窘。 ”又笑曰:“即携拜帖,而广西巡抚手本亦未具也。 ”遂纵谈良久。 余问其在广东何以得民如此,曰:“无他伎俩,惟心任事,不要钱耳。 ”别去之际,相订年逾六十即归里,同作洛社之会。 乃抵粤未半载,遽尔骑箕。 国家失此宝臣,朝野惜之。 相传少村没后,其幕友绍兴俞君方家居,正欲午餐,忽舍箸起立,若为接物者;继又作拆信之状,戚然曰:“吴中丞书也。 中丞以任所公事殷烦,仍邀我前往襄理。 然昔在南方,帆樯甚便,今北路非车马不可,此非我所习,奈何! ”其家人曰:“闻吴中丞殁矣,安得来请? ”曰:“中丞今已为冥官。 ”家人曰:“何不辞之? ”曰:“不能也。 ”曰:“盍祷于城隍神,请其代辞乎? ”曰:“渠官甚尊,非城隍所能企及。 然我往,须得某厨侍我耳。 ”是夕,俞君卒。 次日,某厨亦无疾卒。 呜呼! 如少村之为人,倘所谓“生为上柱国,死作阎罗王”者,非耶? 越五年,复有余亲家钱慎庵一事。 (二)慎庵名德承,浙之山阴人。 居心仁恕,律身廉谨,胸中肫然粹然,不设城府。 以簿尉起家,历官州县,所至有惠政。 同治二年,今相国李肃毅伯方抚吴中,以循良荐举,特旨擢知府。 数年间,署松江、常州、苏州、江宁、镇江府事,贤声噪一时。 辛未三月,由镇江得代来苏,卧病邸舍,时余自新阳调摄上海,以邑太繁剧,意不欲往,慎庵顾以大义相劝。 盖慎庵之季女乃余长子妇也。 五月,余将赴上海任,慎庵以病剧归里。 六月,慎庵卒。 七月,儿子至绍吊丧还,缕述其临殁情形,余为之惊叹不已。 初,慎庵以疾甚归,归后疾日以平,第精神疲乏,未能出户耳。 六月初旬,晨起,谓眷属曰:“帝命我作总管神,有差官四人来迎赴任,可速具筵款之。 ”家人闻之,疑信才半,乃设羹饭祀之大门外。 大门距内室远,慎庵室中忽怒曰:“四人皆官,远来接我,奈何待以野鬼之礼? ”促向中堂设席以享乃可,众惧,从之。 祭讫,屈指计曰:“二十日太促,二十二日辰时可矣。 ”越一日又言,山、会二县城隍神为之饯行,待以上官之礼,辞之不得,云云。 自是十余日,举动如常,亦无病状。 至二十二日向辰,呼诸子令催合家眷口齐至榻前诀别。 诸子惶遽,以为疾作,将呼医,则扌追床怒曰:“我且死,岂医者所能活乎? ”比家人齐集,举目周视一过,泊然而逝。 与半月前所克之期丝毫不爽。 于是苏人曰:“钱公作我郡城隍矣。 ”常人亦曰:“钱公作我郡城隍矣。 ”今松江、常州二府思其旧德,皆呈请祠名宦焉。 先大夫尝言:闽中同官言可樵司马朝镳临殁,自书一联云:“始笑生前徒自苦耳,既知去处亦复陶然”,以为去来自如。 呜呼! 若慎庵之自定死日,可不谓之“去来自如”耶? (三)太仓顾伊人撰《吴梅村先生行状》云:“康熙辛亥正月旦,先生梦至一公府,主者王侯冠服,降阶迎揖,出片纸,非世间文字,不可识。 谓先生曰:‘此位属公矣。 ’十二月朔,复梦数人来迎先生,书期日示之,故豫知时日,竟不爽。 ”王文简公《池北偶谈》亦载其事,并记有浙僧水月者能前知,先生疾革,拿舟往询,僧曰:“元旦梦告之矣,何必问老僧。 ”吴人相传,先生作阎罗王云。 余六世从祖讳容永字直方,先生之婿也,顺治甲午举人,考选知县,卒年仅二十有九。 幼时为冥官,每夜赴阴府治事,尝思罪何以杖重于笞,斩重于绞? 于是皆以身试之。 忽奉上帝命曰:“陈某某心存爱人,特予晋秩。 ”于是金冠象简,自称“小圣”,与岳渎大神无异。 与闽汀黎愧曾甲午同年,尝谓愧曾曰:“余知四世事:初为蜀通判子,苦嫡母严,商于外,母死乃得归;再世为王孙;三世为京师竹林寺僧,一日放参,有妇女群过,偶一目之,遂坠落至此。 八岁时,从家大人入寺,一见恍然,斋房径路皆为记识。 今虽为宰相子,后世愈下矣。 ”事载徐季方《见闻录》。 梅村集中《寄怀陈直方》有“百口风波大,三生梦寐真。 膏粱虚早岁,辛苦得前身”之句,盖指其事也。 又伯祖惺斋公讳观国,乾隆乙未科进士,历知江苏金山、萧县、娄县、甘泉、高邮州,升海门同知。 海门之设学额,自公详请奏定。 所莅之处,均循声卓著。 在海门得疾,自言当作甘泉县城隍。 卒之夕,衙署前百姓均见“甘泉县城隍”灯笼,大小数百,充塞街巷,而公奄逝矣。 因记少村、慎庵为神事,故并书之。 边读边整理,一天就这样过去了。 堪叹世间难久住,一生能读几本书? 世出世间思维遍,唯有念佛生净土! 【附】六位民国名人转为猪身作者:朱镜宙《影尘回忆录》第八章八八页里,附录了大云月刊第三十期《六大伟人 名标猪身》之奇事新闻一则:江苏镇江县城西门外谢镇村,谢咏铭家之猪厩(猪圈)内,有一母猪,于去冬阴历十一月十三日(阳历二月九日),胎生牡猪六只,背上无毛,足是人足,腹是人腹,全是一样。 尤奇者,每只猪背上,皆发现青肉皮一块,凸出三个肉字:一为姓袁的,一为姓盛的,一为姓伍的,一为姓冯的,一为姓李的,一为姓黄的,此系多人目见之事实。 教育界人士,到谢家参观者有数十人。 沿途陆续争观者,亦不计其数。 现为丹阳城内吴国鑫会员暂为买下,以备博物家考究。 大光按:上面凸出之六个人名字,均为近代赫赫有名之大伟人,这里不便提起。 此段新闻,并曾录在《世界奇闻》录中。 发布时间:2024-09-16 10:27:31 来源:素食美 链接:https://www.sushimei.com/article/25497.html